丁邪将六个【血滴子】都贴在了【牵丝服】外的双臂、双腿和胸前。
粘杆处的人,只用一个【血滴子】是力量、反应不够。
但对【体魄】12的丁邪来说,六个【血滴子】也是如臂使指。
甚至,还能再多来两个。
唯一限制丁邪的,就是叠放【血滴子】,容易锁链缠绕,他身躯面积有限,藏不下更多。
收拾妥当,丁邪再次检查随身枪械、匕首无误后,拉起了‘平车’。
秋霖点点落人间,
人走车行不停歇。
石板路前闻呼声,
斗笠蓑衣喜开颜。
“拉平车的,过来!”
呼声之前,丁邪就看到了苏勒科尔。
呼声之后,丁邪拉着平车快步而来。
‘衣服颜色发暗却不失色彩,但料子细密,左袖口缠枝纹,是江宁织造署特有工艺。
右臂伤口整齐,却干枯,宛如被吸食血肉。
神情痛苦,但眼神回看,更多是紧张,是在担心追兵。
身居高位,突然受伤,又在兴盛杂货铺附近……
内讧了?’
斗笠之下,丁邪目光一扫而过,结合着【曾经的武状元】的记忆,将苏勒科尔的信息迅速收集、整理。
但是,苏勒科尔却不同。
他根本没多看丁邪一眼。
在丁邪的平车靠近后,直接就躺了上去。
“拉爷去花池街21号!
拉平车的,你这拉的是什么?
怎么这么硌人?”
苏勒科尔报了个地址后,就一边调整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边抬手就要拉起雨披蓑衣看看身下就将是什么。
这完全就是苏勒科尔的下意识行为。
甚至,此刻苏勒科尔的脑子里还在想着一会儿该如何联合那位供奉,又得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对方挡住刘江。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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