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法,继续问道。
立刻,老管家说不出话了。
而轿子内的人,则替老管家回答了。
“收了。
总共收了我一万三千五百大洋。
他收钱,但他也真办事,将仁义郎你的大事小情都告诉了我,自然也包括孙贼此刻就藏在你仁义堂内的消息。”
尖细拉长的语调,带起了一抹阴森。
令人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但,仁义郎却笑了。
“他肯定没有告诉你,他还收刘江的钱了。”
仁义郎的话语依旧慢条斯理。
但是,轿子内的人却坐不住了。
“什么意思?”
“刘江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他想要用三场擂拖住我。
然后,再用炸药毕功其于一役吗?
现在,这些炸药可就在你的脚下。”
仁义郎笑着说道。
砰!
软轿直接被撞破。
轿子里的人飞出了仁义堂。
两个面容如女子般的轿夫也是连滚带爬。
唯有老管家没有跑。
不是不想跑,是跑不了。
软轿内的人在飞出轿子的时候,一脚就踢在了老管家的后腰上,让其狗啃屎后,又如同滚地葫芦一般趴在了仁义郎面前。
摔得七晕八素的老管家一抬头就看到了面前的仁义郎。
立刻,连连磕头。
“老爷,饶命!
饶了我这一次!
我知道错了……”
嗡!
话语未落,魔音响起。
血滴子当头罩下。
根叔头颅被摘走。
离去的人又回来了。
没有了软轿的遮挡,仁义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消瘦,面白无须,走路弓着腰,身上浓重的脂粉味也无法掩盖那浓郁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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