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
“这份情,本将记住了。”
有些事看似简单,但其背后的用意却永远都不简单。
大军平推最稳妥,但这份功劳也必定落在洪承畴的大军身上。
尤其对于他这个刚刚被启用,还没立下任何战功的将军来说尤为珍贵。
“都是为陛下效劳,何谈人情。”
张鹤鸣说着起身摆摆手:“当初厂公对本官说过,文武可政见相左,但要分清何为大义,在家国大义面前个人得失并不重要。”
拱拱手,张鹤鸣走了。
他走了,这份功劳便是彻底的归属了洪承畴。
“将军,此人为何要将到手的功劳拱手相让?”
洪承畴闻言微微摇头。
“他要的是一句话。”
“为的是将来陛下惩处魏忠贤的时候,本将能替魏忠贤说上一句话。”
他微微皱眉。
“看来世人对阉党是有偏见的,这些人并非所说的那般无耻,也并非不知何为家国大义何为感恩。”
为何来的不是魏小贤,因为没用。
不是魏小贤没能力,而是魏小贤立下再多功劳也不能替魏忠贤说上一句话。
而现在,张鹤鸣是第二个。
第一个用这种方式替魏忠贤积攒人情的,是魏小贤。
他把余懋衡的功劳让给了卢象昇,为的便是将来卢象昇也能替魏忠贤说上一句话。
灵谷寺是干净的,最起码大批僧人都是干净的。
但这原本清净之地,暗中隐藏了太多的腌臜。
后山一处山洞里,藏着近两百万两已经装车的银子,哪怕再晚来一步这些银子就会被暗中运走。
一旦银子被运走觉深逃脱,南直隶的一切都将成为无用功。
“你以为陛下不知道吗?”
袁可立坐在椅子上,对一旁的新任江苏巡抚韩日缵淡淡开口。
“如果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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