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写的。
大明律法就如白日烈阳,就算在炽烈也有照不进的死角。
既然烈阳不行,那就用更朦胧却无孔不入的月辉吧。
...
一条大运河让整个大明人心惶惶,盐价一天比一天高。
户部紧急派人出了京城,但也不查私盐更不去疏通大运河。
而是联合当地府衙差役挨家挨户的询问录册,内容则是你家一年一口人能吃多少盐。
盐坏掉的银钱一年又需要多少之类的。
很忙动静也很大,但就是不干正事。
崔文升紧急从兖州赶往淮安府,护送他随行的是十余个锦衣卫。
站在船头,崔文升的双眼也是微微眯起。
皇帝的做法实在太过怪异,自己虽为漕运总督,但淮安府的一切都说明自己不过是个被架空的漕运总督。
而且淮安府如今就像个炸药桶,随时都会爆发,可皇帝不去处置崔文升却把自己调回了淮安。
但他没有任何惶恐,因为皇帝如果仅是用杀头的方式逼迫自己,就觉得能解决淮安府的问题那就太天真了。
“虽然此举不在大人的布局之内,但只要我到了淮安府,那一切就由不得皇帝说了算了。”
崔文升对身边的人淡淡说了一句话,背负双手看了一眼夜色下的山川河流。
“这世间名义上的主宰是皇帝,但真正掌管这天下江山的是神。”
“是皇帝永远都看不到,就站在他身后的神。”
嘴角升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收回视线缓缓转身。
“既然这所谓的主宰不听话,那就让他知道自己的弱小和无能就是了。”
他是太监。
一个被天启重用掌管漕运的太监,但此刻这个太监在谈论皇权之时,眼中无一丝一毫敬意。
有的只是嘲弄和不屑。
圣旨下达的第五日,崔文升到达了淮安府码头。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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