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把郭尚友带上,要让锦衣卫日看到你们对他恭敬听从命令的模样。”
“你不杀,我就给你一个必杀的理由。”
...
汪承载作为淮安知府,跟在身边效力的读书人多不胜数。
以这些读书人的蛊惑能力,让那些已经在爆发边缘的百姓暴乱很简单。
但就连他自己都没想过。
这一幕和之前南直隶的蔡思充何其相像。
张鹤鸣对韩日缵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啊,咱大明的贪官们没啥大本事。
用来用去的也就是那一套。
无非就是裹挟民众作乱罢了,这一套对只知道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管用。
但在咱们陛下面前,就和楼子里新来的娘们一样。
就算她穿着裤子,你也知道她裤子里边长的是啥玩意,啥形状啥颜色的。
韩日缵:“你放肆!”
张鹤鸣闻言耸肩摊手。
“难道不是吗?”
汪承载的能力还是有的,他在一夜之间就让淮安府乱了,天刚蒙蒙亮大街上便是挤满了脸色凝重的百姓。
他们是来漕运总督衙门要公道的。
但此次和之前的南直隶又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因为如今这些走上街头的百姓皆是自愿走上街头。
非是南直隶那次完全受人蛊惑,他们是真的感觉没了活路。
“淮安府的锦衣卫到了吗?”
汪承载对着身边的人问道。
“回大人,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此刻就在人群中里看着。”
汪承载闻言淡淡一笑。
“既然观众到了,那就开始吧。”
整个淮安府的气氛极其压抑,百姓们心里对皇帝充满了无尽怨念,这份怨念也导致律法对他们没了约束。
“我等为大明为朝廷鞠躬尽瘁苦身劳作,为何朝廷不管我等死活,为何明明朝廷国库有那般多银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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