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这是事实,至少是理性人格所知的事实。
“赵员外……我只在宴席上见过一面。他赠夫人首饰盒,我看出盒子有些……不对劲,劝夫人远离。或许……因此得罪了他?”他将怀疑引向赵员外,但用的是推测语气。
“首饰盒……”他露出回忆和些许困惑的神色,“那盒子看着精致,但入手阴寒,我略通歧黄,察觉其气息有异,于心神不安者恐有妨碍。具体有何古怪……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
他将自己的“辨识”能力,模糊地归结为“略通歧黄”和“感觉”,符合“尘微子”半吊子神棍的人设,也避免了深入解释。
“至于我身上……”他苦笑一下,笑容因伤痛而扭曲,“秦大人说笑了。我若真有什么秘密,又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险些丧命?或许是自幼体弱,胡乱练了些强身的吐纳法子,又或者……是家传的一件旧物(看了一眼怀中,暗示天机宝鉴),有些许宁神定惊的微效,侥幸在毒发时护住了心脉一线。具体……我也不甚明了。”
他将对抗侵蚀能量的“异常”,推给了含糊的“体质”、“粗浅吐纳”、“家传旧物”,真假掺半,既解释了部分现象,又保留了神秘感和推脱空间。
说完这些,他仿佛用尽了力气,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脸上仅存的那点血色也褪去,重新变得苍白如纸。眼神涣散,透着浓重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余悸。
这番表演,三分真,七分演。重伤虚弱是真的,记忆混乱(理性人格对昏迷期间的事确实模糊)也部分真实,但对关键信息的隐瞒、对自身异常的模糊化处理、以及对秦墨问题有选择的回答,都是理性人格精心计算后的结果。
秦墨静静地听着,目光如同探照灯,始终锁定在苏砚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直到苏砚说完,咳嗽停止,他才缓缓开口:
“你的说辞,倒也算滴水不漏。体质特殊?粗浅吐纳?家传旧物?”他重复着这几个词,语气听不出是信还是疑,“能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