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重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越发平稳、深长。他不再强行对抗疼痛,而是尝试用理性人格能理解的方式,引导意识放松,与身体的痛苦和虚弱“共存”,同时,在意识深处,那冰冷逻辑的角落,幽暗人格遗留的、关于能量运行和身体控制的模糊“数据”和“本能”,正在被缓慢地、无意识地吸收、整合。
而在意识更深处,那被牢牢封锁、压制着的、属于“尘微子”的混沌区域,在“玉髓生机露”残余药力的滋养下,不再有清晰的低语逸出,却依旧在缓慢地、无序地“翻涌”着,如同孕育着风暴的深海。
人格的壁垒,在重伤和极端情境的冲击下,似乎不再像最初那样泾渭分明、坚不可摧。一丝丝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渗透”与“混合”,正在这寂静的绝地中,悄然发生。
时间,在这地底寒潭边,以它独有的、缓慢而粘稠的方式,继续流淌。
而外面的世界,正如秦墨所言,在“尘微子仙长”中毒昏迷、生死未卜的消息悄然扩散,以及赵员外神秘潜逃、县尊府接连出事的阴影笼罩下,平静的表象之下,早已是暗流汹涌,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