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我本来就是要做妾的。不是给这个男人做,就是给那个男人做,有什么两样,姚大人好歹是个五品京官!”
师屏画沉默良久,回头看向黑暗中:“这位娘子,你都听见了。到时候还请你上公堂为我做个人证。”
行烟猛地一愣。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这里有第三者。女囚所如此空荡又如此黑暗,她根本就不知道油灯照不到的地方,还有个衣衫褴褛的杀人犯,默默地旁听了这一整场。
“当堂作伪,以奴背主,你这是死罪。”师屏画诈唬道,“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你现在就去找林大人翻供,这样,我保你无事。”
张三这个人证,实在微不足道,而理论上行烟都没有来过监牢,狱卒都不敢承认放过她进来,哪怕张三听到行烟亲口翻供,情况也对她不利。只有逼行烟亲自去林立雪面前承认一切子虚乌有,是姚谦逼迫她捏造口供陷害自己,案件才会反转。
行烟微微颤抖着伏在地上,但是没有动弹。
师屏画添油加醋:“若我真被你们联手害死了,你觉得姚家是杀你灭口呢?还是杀你灭口呢?一个主君,会接受一个曾经背主的丫鬟做他的枕边人?”
行烟猛地抬头,眼神一阵惊慌失措。
“从你来我身边的那天起,我生你就生,我死你也死。出门,找林大人,现在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行烟丢下四个字,头也不回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