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往后山去了。要是真跟他去见了那什么贵人仇家,她是绝对活不下去的!不由得张嘴狠狠咬在他手腕上。二当家大骂一句“贱女人”,一脚踹开她,师屏画顶着头晕眼花都没有松嘴,最后生生咬下他一块肉来,疼得他捂手乱叫。
“我真他妈事多!既怕杀错了人,当初就该摘了你的脑袋去!”土匪凶相毕露,高高举起砍刀向师屏画砍来。
师屏画已经疼得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倒是听见二当家喉管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就有温热的血落在了自己脸上。
她仰头,只见二当家胸口多了一枚削尖的竹棍。竹棍足有手腕粗细,又长又直,看起来像是走山时的拐具,但此时却凶相毕露地透胸而出,让魁梧精明的土匪瞪圆了眼睛。
它像还嫌不够,用力转了两圈,将心口肉剜了去,人高马大的土匪死不瞑目地噗地倒地,露出背后漆黑精瘦的张三。
“阿张妈……妈……”师屏画连说话都很疼,她以为张三早已经跑了。
“你不是说你会好好的吗?!认识这个,认识那个,你这细伢子除了撒谎还会干什么?!”张三扑下来,眼里蓄满了泪水,将她翻过去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噗哈哈哈哈……”师屏画趴在她怀里忍不住笑起来。“口口声声……说我是骗子,你这不是……很喜欢我的吗?你果真还是舍不得我……”
她说完这句话就肉眼可见地委顿下去,张三瞧了瞧后山静谧的路,咬咬牙,担起她的胳膊往火场里赶。
没有方向,没有人,全都是呛人的烟,连她脑子里也灌满了这迷乱的味道,昏昏沉沉。
当最后张三倒下的时候,她都没有意识到——
那最后一口流过灼热气管的空气,凉得像水。
“这里还有两个!还有一个伤了!”
“快挪到这里来!”
天亮了。
*
师屏画睁眼的时候,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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