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推给春晓?
那人虽愚钝,却未必肯背锅。
她陷入两难,时间却不再允许她犹豫。
也不知春晓在将军面前都说了些什么。
她偷偷瞥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
只见春晓满脸血污,神情呆滞,像是吓破了胆。
不管春晓怎么咬,这事绝不能认!
“这荷包看着有点眼熟……将军是在哪儿捡到的?”
“针法倒是精致,花瓣层层叠叠,颜色由浅入深,边角收得也干净。这么细致的活计,应该是出自熟手,不是普通绣娘随便能做得出来的。”
南宫冥站在屋中,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刚才春晓跪在院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一口咬定这香囊是江芸娘亲手交给她的。
说是能治头痛,还特意叮嘱她每日挂在身上。。
可眼下,江芸娘这副反应,倒像是头一回见到这东西。
按春晓的说法,这明明是江芸娘赏出去的东西。
可看她这反应,好像完全不知情。
这两个女人,到底谁在撒谎?
“这是春晓的,她说是你给她的,专门治她头疼用的!”
南宫冥向前逼近一步,声音低而冷。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
“怎么可能?我又不懂药理,再说了,要赏人,还不是金银珠宝更实在?送个药包算哪门子恩惠?”
江芸娘眉头皱得更深。
她将荷包翻了个面,又凑近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
眉心一跳,随即不动声色地将荷包拿远。
南宫冥心头一震。
如果她早就知道里面有麝香,敢这么随便拿来闻吗?
这些年来,她心里头最盼的,就是能早一天怀上娃,给南宫家把香火续上。
每次请大夫来府上看诊,她都要亲自过问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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