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依旧有易主的可能,但却有了一丝转机,至少可以再留队两三年,还有往上的可能。
而妈妈这辈子已经高考结束,双胞胎也活蹦乱跳的,但她的因果线依旧有灰气缠绕,像是随时可以反扑。
仔细分析,爸爸妈妈心态和想法已经改变,如果没有非常棘手的意外,这辈子全家倒霉的节点算是已经渡过。
如果随军,舅舅这边她是没办法面面俱到了。
那就趁现在,多给他进行潜移默化的洗脑,让他不要跟法律对着干——
诶?
法律?
不行,明天她得再去招待所,或者医馆转转,万一能碰见赵开欣,就能请她回首都后,给她找一些律法相关的书籍,然后寄给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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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沈应蓝找去的时候,人家已经退房,就连医馆的都说,赵开欣回首都了。
至于赵开欣的地址,更是不知道。
怏怏不乐了一会儿,沈应蓝就一边打听,一边去了供销社。
到供销社门口,她愣了。
没有布票!
现在距离取消票证还得好几年呢……
蹲了一会儿,沈应蓝就发现个事儿,有几个人,也不买东西,就来回走动,最后递给人家几张小纸片。
诶?
该不会是卖票的吧?
尾随几个人后,沈应蓝凭着上辈子的砍价能力,每张布票砍下来一分钱,拿到了足够的布票。
从后世的眼光看,“的确良”透气性太差,这个月份穿实在是太遭罪。
可却是流行。
勉为其难买一下,让老太太也时髦时髦,未尝不可。
但挤到近前一问,这布料早就没了。
最后,还是买了混纺的布,颜色就选了时下县城老太太们身上略俏的。
又去找了裁缝,连比带划,终于搞定尺码。
她多给了五毛钱,请人家做了个加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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