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非常痛。
像是有人拿着电钻对着太阳穴猛开,还是不给钱加班的那种。
江河猛的睁开眼睛。
他以为会看到医院熟悉的白色天花板,或者更惨一点,公司那张散发着外卖酸笋味的行军床。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茅草。
粗糙,泛黄,甚至有几根还很不给面子的垂下来,搔着他的鼻尖。
一股泥土和青草混合的味道,蛮横的钻进他的鼻腔。
这味道,比老板画的大饼还真实。
他撑着发软的身子坐起来,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
床很硬。
硬的硌人。
像是大学军训时睡过的那种,翻个身都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小到不能再小的茅草屋。
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缺了半个角的木桌,桌子上空空如也,比他的钱包还干净。
墙角结着几张蜘蛛网,蛛网上还挂着几只不知名小虫的干尸,随着从墙壁缝隙吹进来的风微微晃动。
家徒四壁。
不,这比家徒四壁还惨。
这简直是家徒四壁的平方。
“什么情况?”
江河揉着发胀的脑袋,脑子里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后一片PPT做完,眼前一黑的瞬间。
“我不是在公司连续通宵三天,准备给甲方爸爸汇报年度规划吗……”
“难道是猝死以后,被公司扔到哪个山沟沟里毁尸灭迹了?”
他扶着摇摇欲坠的茅草墙,踉踉跄跄的走出茅屋。
然后。
他愣住了。
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连呼吸都忘了。
茅屋之外,是一个他只在顶级的电影特效和游戏CG里才见过的世界。
远处,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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