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斑斑,模糊一片。头却还在一下一下往墙上撞,他每撞一下,身子也跟着痛苦蜷缩一次。
嘴里声音断断续续:“子曰~学而时习之~之乎者也~撞开~夫子~读书~”
阿沅举起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掌,垫到了哥哥撞击的墙上。
“砰”一声闷响,重重的力道撞进了她的掌心,她跳起来龇牙咧嘴,眼意瞬间涌上来,对上哥哥懵懂又无知的眼,却又硬生生憋回去,试着用她的小童音说教:“嘚嘚,别撞,墙坏,手疼。”
可能是她的声音太过甜腻,又太过温柔,孟怀瑾瞬间愣住不再撞墙,而是迟缓转头正视她。
少年清冷俊秀的脸,明显呆滞的眼神,盯着像哭又像笑的奶团子,没一会也裂开了嘴。
他轻轻碰了碰那只冰冷中透着温热的小手,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过一会手又慢慢伸出来,这回变成了温柔的触摸。
“疼”他说话了,眼里还流出眼泪,“疼……”
阿沅瞬间觉得所有疼痛都消失无踪,她用袖子轻轻擦拭哥哥额头的血,动作笨拙,奶声奶气:“嘚嘚,不哭,阿沅给泥糖。”
递给他一块小单间里的零食——花生牛轧糖,“甜的,嘚嘚吃了头不疼。”
少年像只温顺的大狗,也不接过,只是乖乖张嘴,阿沅泪目,看到他就想到了床上躺着的爹爹,趁机也塞了两颗药。
可能是甜度压住了药的苦味,孟怀瑾眼泪瞬间止住,又咧开嘴笑了,傻乎乎的:“甜…甜!”
阿沅在心里把侯府祖宗十八代抽了鞭刑,笨拙地帮哥哥扣棉衣的扣子,再牵着他往外走:“嘚嘚,窝们去找娘亲,去看爹爹。”
看他们走出去几步,红袖才慢慢跟在后头,踩雪都没有发出声音。
来这么久了,本该照顾哥哥的砚书没有出现,婆子也不知去了哪里鬼混。阿沅眯起眼睛,这应该就是前世怂恿哥哥往外跑的,留不得。
记忆里书中的情节不够完整,只知道孟怀瑾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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