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我举起唢呐,准备下指令。
可就在这时,发网突然“啪”地裂开一道口子。
怨气乱窜,像失控的蛇。
“时机不对。”老鬼收回手,“她收得太快,我还没压住节奏。”
吊死鬼重新梳理发丝:“再来。”
第二次,我提前吹出颤音,示意防守启动。吊死鬼缓缓张开发网,老鬼同步引导怨气流入边缘。这次结界成型了,但颜色偏暗,明显承受力不足。
“不行。”我说,“结界太脆,撑不住强敌反扑。”
第三次,我改了策略。不再一次性给指令,而是用不同音高细分动作——长鸣为攻,颤音为守,滑音为撤。每一声都卡在呼吸节点上。
吊死鬼适应得最快。她把发丝埋进地里,借阴玉共鸣感知我和老鬼的位置,实时调整角度。
老鬼也变了打法。他不再追求爆发,而是让怨气像水一样慢慢渗入结界,形成持续压制。
当第四次演练开始时,流程终于顺了。
发丝缠住目标脚踝,瞬间收紧;
怨气顺着发丝爬上去,钻进模拟怨灵的头部,造成短暂失神;
我立刻吹出三连滑音,烧尸鬼从左侧突进,溺亡童自地下钻出锁喉,断颈巡者跃空斩腰。
三只鬼宠几乎同时命中。
结界没破,指挥没断,攻势没停。
我们三人站在原地,谁都没说话。
但我知道,成了。
这不是简单的叠加,是真正意义上的配合。鬼比人讲武德,就在于它们不会抢功,不会犹豫,更不会背叛节奏。
我吐掉嘴里的糖渣,又塞了一颗新的。
“再来一遍。”我说,“加难度。”
这一次,我提出“三叠浪”。
第一波是假动作。吊死鬼用发丝残影制造错觉,诱使目标做出防御反应。
第二波是静音怨爆。老鬼把殡仪馆三十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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