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书斋,门窗大开,以示公正,衙役在外围守。按照商定顺序,首先被请来的是木芷伊与她的丈夫宋鹤年。
夫妇二人神色惶恐,尤其是宋鹤年,官袍下的身体微微发抖。木靖主问,语气尽量平和:“芷伊妹妹,鹤年,昨夜案发前后,你二人在何处?可有人证?”
木芷伊未语泪先流,抽泣道:“靖哥哥,绥之公子,我们……我们当时在房里……吵了一架,心里都烦闷得很,哪曾想外面就出了这等大事……”
“吵架?所为何事?”张绥之接口,目光平静地看着宋鹤年。
宋鹤年额头冒汗,不敢直视张绥之,低声道:“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了一些家中用度,还有……还有岳父大人近日对芷伊的训斥,她心中不快,与我争执了几句……”他言辞闪烁,显然不愿深谈。
张绥之缓缓道:“宋大人,据我所知,您能在丽江府衙安稳任职,多赖岳父木青老爷子昔日提携扶持。说白了,您的前程与木府息息相关。若此次老爷子骤然离世,遗产分配对芷伊小姐不利,恐怕您日后在木府的日子,乃至仕途,都不会太好过吧?”这话点到即止,却如一根针,刺中了宋鹤年最敏感的神经。
宋鹤年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张公子……你……你此言何意?我……我再怎么不堪,也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心啊!”
木芷伊也急了,拉住丈夫的胳膊,对张绥之道:“绥之公子,我们确实只是在房中吵架,除了我们二人,并无旁人看见。但我们可以对天发誓,绝未离开房间半步!父亲……父亲待我再严,也是我亲生父亲,我怎会……”说着又呜咽起来。
张绥之与木靖交换了一个眼神,未再逼问,让二人按了手印,暂且退下。
接着被请来的是继室李氏。她倒是颇为镇定,捻着佛珠道:“我当时与希宁那丫头,还有张小姐在偏厅喝茶说话。后来张小姐说倦了先回房,我便带着希宁也准备回房安置。谁知刚走到廊下,就听见……”她面露恐惧,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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