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刺绣,余力还要浣洗衣物,带着伤干重活也只是日常而已。
习惯了。
“你……”
萧无棱也是被沈念狸搞懵了。
他还真没见过把自己磕得这么严重还能面无表情的女子。
沈念狸淡淡点头:“春宴要迟到了,三哥也快些赶去吧。”
“本少爷警告你,若是你敢污蔑本少爷,我……”
“怎样?”
沈念狸拍了拍锦盒上的灰,确认完好后,重新抱在怀里。
“三哥,春宴迟到,暗害妹妹磕得头破血流,祠堂得跪几天呢?我算算啊。”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敢污蔑本少爷!你等着……”
他现在看沈念狸只觉得是比母老虎还要恶上几分。
他先前还有点心虚,现在也被沈念狸气得全然没了半分愧疚。
少年面红耳赤,同时眼神又透露出一丝藏不住的畏缩。
祠堂他跪的多了,倒是没什么,只是一到夜里,深夜里只有微弱的烛火,一个人都没有……
他光是想想就浑身打颤。
母亲死后,他突然觉得做什么都很没意思。
跟着兄弟找乐子,成了京城第一纨绔,天不怕地不怕,挨多少板子过两日照样也是一条好汉。
独独怕黑……
萧无棱咬了咬牙:“那你就去告诉祖父好了,不就是跪祠堂……”
沈念狸淡淡一笑,转身抱着锦盒往前厅方向走去。
少年狼狈地站在原地,双手暗暗握拳,唇色泛白,水珠顺着发丝滑落脸颊。
他生得好看,娇生惯养着长大,张扬的眉眼带着一股稚气,却丝毫不减锐利。
眼前的这个女人,跟着她娘改嫁进府那日,他就断不可能给她们娘俩好眼色。
呵。
满心满眼权贵利益,不就是看上了定安侯府这一元宝盆吗?
说得倒是好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