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线牡丹纹样在暮色中熠熠生辉,腰间玉带悬着一枚羊脂玉坠,走动时叮咚作响。他生得面白无须,眉眼间带着几分阴柔,手中象牙折扇轻摇,扇面上仕女图随着动作翩然晃动,脸上却挂着淫笑,目光如饿狼般黏在轿上,贪婪与猥琐毫不掩饰。
此人便是湖州太守高源的独子高俊流,仗着父权在境内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这恶少好色成性,远近闻名,不少良家女子惨遭其害,百姓早已敢怒不敢言。
高俊流轻佻地踱步至轿前,用折扇尖挑起轿帘一角,眼中精光乍现 —— 轿中女子年约二十许,淡粉色罗裙衬得肌肤胜雪,鬓边珍珠钗随着颤抖微微晃动,眉目如画,唇若涂朱,纵使泪痕满面,仍难掩绝色。
“美人便是美人,纵是啼哭也这般动人。” 高俊流眯起眼睛,目光在女子身上肆意逡巡,折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轻佻如油滑泥鳅,“小娘子莫哭,随本公子回太守府做个少夫人,锦衣玉食,奴仆环绕,岂不比跟着这穷酸书生忍饥挨饿强?”
女子定了定神,看清来人后,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斥骂:“高俊流!你这衣冠禽兽!” 她声音虽带哭腔,却字字铿锵,“枉为宦门子弟,不知礼义廉耻!我与夫君秦磊情投意合,岂容你这鱼肉百姓的恶徒玷污?今日你若强逼,我便一死了之!”
说罢,她猛地挣脱高俊流的手,就要往旁边的老槐树上撞去。高俊流急忙伸手拽住她的罗裙,力道之大险些将裙摆撕裂,脸色瞬间铁青:“不识抬举的贱妇!你以为以死相胁,本公子便会放过你?”
他凑近女子耳畔,吐出污秽不堪的言语:“即便你化作死尸,本公子也绝不会让你保全清白!”
这番话如利刃刺心,女子又羞又怒,浑身颤抖,睚眦欲裂。她抬头望去,只见夫君秦磊仍被壮汉们戏耍围攻,身上伤口不断增多,鲜血顺着剑柄滴落,性命危在旦夕。绝望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就在此时,秦磊突然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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