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归桥,路归路,我不用你负责。”
一直不开口,想必是为了这件事吧?
我漫不经心往羊舌偃的方向又走了几步,拨下头上的发绳,正要摸摸垂涎已久的腹肌,刚伸出手,便感受到一只手横切而来,稳稳抓住我的手腕,力道还不小。
羊舌偃的声音沉闷,几乎在咬着牙,一字一顿:
“为什么说这些?”
“所以你果然是在调戏我,对吧?”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说实话,令人很难不想还击。
我忍了又忍,才随意道:
“你不是也默认吗?”
不然说什么一间房?
先前装的,想必也很辛苦吧?
那只墨色的重瞳在不停晃动,诉说着其主人似乎正在震怒的边缘:
“我找你进来,要问你为什么对苏家人敌意这么大!”
“不仅是苏家人,还有刚刚那个送我们来的三轮车主......你没觉得你的恶意揣测很伤人吗?!”
“人人都有秘密,我有,你有,人家既已经有问必答,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有些许隐瞒?!”
“有什么话,不能够当面讲,让你如此多疑,先前在楼下就不停窥视揣摩对方,给别人施加压力,如今又在背后准备无数后手???”
“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总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