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臭,张口就骂街。惯爱占便宜、抢东西。你就是走在路上吃烧饼,掉颗芝麻到他田里,他都绝不让你捡,硬说掉田里了,就是他的。”
晏同殊又问:“赵耕田以前安静过这么长时间不与人发生冲突吗?”
赵升被问得一怔,仔细回想后,茫然摇头:“我没算过时间,但反正他总惹事。”
赵升这么一说,晏同殊心里的疑云更深了。
一个素来惹是生非、骂不绝口的人,连续安分了七天。
不对,太不对了。
晏同殊继续问:“赵耕田让你去偷你娘的浇头配方,你拒绝了,他打你的时候,怎么说的?是不是类似于‘你不去老子打死你’这种话?”
赵升摇头。
晏同殊眯了眯眼:“他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打死你个该死的狗杂种’。”赵升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难掩的涩意,“我爷向来不喜我。他觉得要不是我娘生下了我这个儿子,我们现在的房子就是我二叔的了,在我爷心里,我和我娘都是外人,所以他每次都骂我是狗杂种。”
这赵耕田是为了浇头的配方上门,但是对浇头配方又并不执拗,奇怪。
晏同殊心念转换间问道:“你爷找你娘和你要浇头配方,是不是因为你二叔也开了汤饼摊?”
赵升撇撇嘴,一脸嫌恶道:“他们不仅是开了,还想抢我娘的生意。可惜啊,他们蠢笨如猪,没那个命,做出来的浇头又咸又难吃,分量还少,开了一个月不仅没赚着钱,反倒赔了个底儿掉。”
晏同殊:“好了,我知道了。”
晏同殊让人将赵升带了下去,起身,面向徐丘:“徐兄弟。”
徐丘赶忙躬身,连连摆手:“啊呀,晏大人,您一个从四品大官,哪里用得着对咱们这些人这么客气。您叫我小徐就好。”
话虽如此,但徐丘眉眼间却掩不住对这份尊重的受用。
他主动询问道:“晏大人可是还有事情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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