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以现在医疗技术大概率拯救不了的陌生人?你们愿意身边存在这样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传染疾病给你们的同事?”
没有人说话,但是林听知道,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答案。
生命或许是平等的,但价值不是。
背后标注这一切的那个人决定了生病的那个人对整个族群没有价值,只有威胁。因此,没有价值的人被销毁,这就是正确价值的体现。
所有人都必须遵守族群的正确价值,若是反对,那你就不属于这个族群。
不属于这个族群,那就是敌人,还是应该被销毁。
有错吗?好像没错。
站在对面的那个人是族群眼里的反派,反派如果够强大,他也可以成为正确的那个价值,审判他的敌人。
林听脑子里闪过外交天团教她的话:只有族群内部才需要道德,所有对外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无序的生存竞争中,你赢了你就是规则,是正确的一切。
林听现在觉得,人类族群内部有公认的道德或许是文明的差异,在星际联盟内部中,只有规则,没有道德。
智慧生物和智慧生物的不同,又叫她看到一点边角。
红溪冷着声道:“斯安,该你体检了。”
除了瑞文和林听,其他人都盯着斯安。
斯安垂下眼皮,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说话,躺进了医疗舱。
瑞文问林听:“你刚才想说什么?”
林听脸还白着,轻轻抚了下自己的胸口,假装自己是个行事自然的社会人,尽量忍住颤抖,用自然的声音说话:“我刚才想问,治这些基因疾病贵不贵?”
“以你们实习生两千星币的待遇来算,五六年后你就可以治其中一种病。”
林听在心里计算,也就是说,治疗一种疾病的花费大概在十万星币以上。
“你工资多少?”
“工资?”
“我的意思是,你是外交官中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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