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猛地一痛,被人压倒在榻。
“夫君!”阿鱼惊慌唤着,陆预却只当没听见,用力禁锢着一双雪白细腕。咬着她的唇角,直到咬出血来,血腥溶尽于口腔中,既疼又凌虐。
这便是她所求。
她该受着。
熟悉的记忆自动涌入脑海,不自觉又涌上一层二人都未到达的佳境。
翌日,天光乍亮。陆预揉了揉困乏的眉心,准备起身。
一具娇软贴上,脑海中隐约闪过昨夜的片段,陆预面色微沉,将人拉开了距离,披着外衫毫不留念地起身。
阿鱼自然也被他的动作惊醒,见他要走,阿鱼想挽留,但身上难受得动一下都疼,想开口嗓子却哑得厉害。
陆预一言不发离开了西侧耳房,回到正房后,他深深吸了口气,指节紧攥。
若说之前在湖州是那女人哄骗他行事,可昨夜却不是。
他记得清楚昨夜他是怎么一次次得咬着她的颈子,释放满山的洪流碎屑。
陆预正思忖间,阿鱼却过来了,她迈着迥异的步伐,似走得艰难。
看见他时,却还浅浅笑着。男人蹙眉,看着她拿着伤药和纱布缓缓走近自己。
“夫君,你的手是被刀割伤的吗?昨夜流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像血,倒是没有功夫细看……”
她说罢,耳根红了一片。开始自顾自给他上药包扎。
陆预罕见的没有拒绝她的触碰。她低头做事时,身上却还有一道炽热的目光不留余地的打量着她。
纤长的脖颈上的斑斑痕迹无言的诉说着昨夜的激烈与奔腾。
陆预盯着那痕迹出神,骤然想到他带她回京的目的。
她骗了他的身,他自该将她带回去,关起来。好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她沉浸于这场无媒苟合根本不做数甚至连名字都不是他的婚事,那他便好好配合她演一场。
最后再毫不留情地击碎她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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