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听到老婆两个字,骆既问低眉,神色有些黯然,扯了扯唇角,叶知秋有君若安呢,他又在担心什么。
见骆既问忽然安静下来,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鬼晨道:“叶知秋已经消失三天了,说不定绑匪已经撕票。”
闻言,骆既问身体一僵,抱拳道:“承蒙两位多日照顾,既问感激不尽,不过在下有事,要先行一步。”说完,便转身离开。
骆既问走后,白温玉起身,走到门外开口:“你是故意的。”
鬼晨一笑:“知我者小玉儿也。”
他确实是故意的,他刚刚在刺激骆既问,没想到骆既问这么上道,不过这小子对叶知秋还真是一往情深。
“表嫂还真是一副良药,立即让有血有肉没有灵魂的骆既问恢复了一半。”白温玉也是一笑:“另一半也许只有见到表嫂本人,才可完全恢复。”
“小玉儿,你可别忘了,叶知秋是我师弟媳,是你表嫂。”鬼晨见白温玉越说越离谱,即使事实就是如此。
“我又没有失忆。”白温玉像是看白痴一样望着鬼晨说。
一间黑暗的屋子,里面摆着一张琴。
一身红衣的女子坐卧在一旁,纤细的五指随意拨弄着琴弦,一双漂亮的眼睛藏着深深的恨意,低眉启唇,声音幽冷:“既然骆既问要去找叶知秋,我们应该帮他一把。”
“属下不明白,还请教主明示。”绿如抱拳道。
红衣女子媚烟,将一根琴弦弄断,掌心吸着琴弦飞身跃起。
翩跹起舞,红衣纷飞,长发飞扬。
绿如抬眸,映着媚烟舞动的身影,像是有一团火焰在她眼中流转。
一个眨眼,媚烟抱着琴消失不见,屋里一片黑暗,绿如起身,取出火折子走到墙边。
片刻,绿如双膝跪下道:“属下领命。”
话落,便走出暗屋,对着屋子拍出一掌,墙壁崩塌,绿如弯腰将那些枯干的树叶用掌风扫在一起点燃。
绿如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片火海,想起墙壁上的字迹,眉头一皱,几个起落,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