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何当归,只看着风扬的后脑勺,冷冷问,“你说的非来不可的地方,就是这里?如果你打的是那样的主意,那你连开口都可以省去了,因为我连听的兴致都欠缺。”
那样的主意?是什么主意?何当归惊奇之中带些气愤地瞪视风扬,要听他作何解释。
风扬长发如墨,着一身月牙色长袍,用一条银色缎带将前半部分长发束在脑后,形成与朱权迥异的气质。波光乍现的眸里光彩洋溢,闪烁着恶作剧似的光芒晃动几下,笑道:“清逸妹妹家里看样出了不小的事故,正好,我们也是来扬州办事的。俗语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妹妹你是比好汉更厉害的女子,所以有我们两个帮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