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她,把她包得比小松鼠还严实。
底下的房间里,关白也在做类似动作,摘下月白锦纶头巾,走近他的妻子宋知画。头巾绕着宋知画的脖子转了两圈,然后被缓缓收紧,吊高,用一种甩绳套马的矫捷姿势,不愧为有名的马术高手。
宋知画像虾子一样挣扎,却敌不过关白的力气,一对绣花鞋在半空中乱蹬。关老夫人端坐在轿子里,看着她的儿子在她的指挥下杀妻。
房顶上,何当归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还叫“没妨碍”?宋知画的脖子就要被勒断了!就算这是一幕窝里斗,也不该发生在此时,宋知画还是个很有用的知情人。孟瑄在搞什么鬼,竟然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眼底?
何当归嘟高了嘴巴,极尽怒视着左后方的俊美侧颜。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愉悦,还将她的怒气曲解为“主动献出樱唇”,于是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她送来的犒劳嘉奖。
两人无声纠缠着,房间里头也有了新的变化。
丫鬟小陶匆匆跑进屋里,慌张地说:“不好了,老夫人,宁王发病了,把家里的大夫全都打伤了,还在园子里四处乱撞。”
“发病?”关老夫人皱眉问,“什么病?”
小陶道:“风公子说是一种热病,水土不服所致,只在扬州发病。怎么办呀,他们朝这边来了!”
关老夫人沉吟不语,关白早已松开宋知画,想起了什么,焦虑地说:“此事不妙,我听一个消息传过,宁王真的有疯症!而且就算他是装的,借机东冲西撞,跑去书房里乱翻怎么办?”
地上的宋知画剧烈地咳着,边咳边嘿笑道:“你的担忧太轻了,你应该发愁的是,清园的徐婆子放蛊,事后你们杀了徐婆子灭口,这件事……咳咳,还有后续呢。”
“后续?什么后续?”关白感到不妙。
宋知画笑道:“徐婆子死了没错,可她的蛊还活着,蛊是一种依赖主人的东西。徐婆子一死,你们说,它寻找的下一个主人是谁?”
这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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