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走来一个身穿青色布衣,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此人满脸风霜之色,眉目疏郎,两鬓微霜,留了一把长须,衣服上补丁加补丁,但落拓的外表仍掩饰不住他文人的气质。{醉书楼言情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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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文士仔细看着忠伯,突然大吃一惊,手指着忠伯道:“你是!”
忠伯也认出了此人,一下子激动得老泪纵横,颤抖着将那面镜子捧起,嘴里含混地说道:“官,官人!”
那文士似乎一下子醒悟过来,先是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环顾四周,上前与忠伯耳语了一句,忠伯马上收起了摊子,跟着那人一起离开。
杨玄感一下子来了兴致,先嘱咐借福回家,对此事切勿声张,然后自己跟在两人身后一路尾行。
只见两人大兴城的大街小巷中穿行,一路边走边说,人声嘈杂,杨玄感听不真切,只隐隐听到几句夫人,相公之类的只言片语。
跟了半柱香左右,终于到了西门附近的一处很简陋的客栈。
杨玄感跟进了客栈,那二人只顾一路边走边聊,并未留意身后有人,径直进了一楼左首的一间客房。
杨玄感在大厅里找了个桌子坐下,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房里两人小声的说话,这客栈太破,连窗户也不怎么密封,杨玄感又耳力过人,两人说的话被听得清清楚楚。
忠伯道:“相公啊,这么多年可终于寻到你了!”
那中年人长叹了一口气:“国破家亡,德言早该一死以报君恩的,只是一想到和乐昌的约定,我就狠不下这个心。这些年我颠沛流离,四处以教书写字为生,一路行来就是想寻得乐昌的下落。还好苍天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让我寻到了你。她现在还好吗?”
忠伯突然变得有些吞吞吐吐:“夫人她,她现在很好,只是,只是……”
中年人闻言大急,问道:“只是什么,你快说呀!”
忠伯似乎鼓起了勇气,声音大了一些:“夫人现在已经嫁入了越国公杨素的府上,杨大人对她很好。”
屋中传来一声响动,似是那文士瘫坐了下来。
半晌,那文士才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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