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脆弱。
因为伤口被感染,毒虫又在不停的涌动,时常疼得昏昏欲死,是那稚嫩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鼓励这自己活下去。昏昏欲睡时那股腥甜还有女子手臂上的伤口,让他震撼。在少女绵柔的声音中他知道自己的蛊毒得到了抑制。为了医治自己溃烂的几乎见骨头的腿脚,这小人儿亲自上了雪山之顶,找了两天两夜方才寻回了一株可以肉白骨的七彩雪莲回来。当自己用完药昏迷了整整半个月苏醒之后,小人儿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年前,我放纵着你离去,如今,却不容许你消失在我的世界。”
夜雾弥漫的河流边,男子看着如歌的睡颜,抚弄着小人儿娇艳的唇瓣,俯下身去,在上面强势地印上了属于自己的印记,“小丫头,你再也跑不掉了。”
似乎听到男子霸道的话语,怀中的女子皱了皱眉秀丽的眉毛,却并未醒来。
月光之下,两人的身影互相依偎,在草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次日,当如歌醒来之时,只觉得头疼欲裂。
唔,以后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的好。喝酒?我现在在哪里?如歌骤然清醒,打量着自己所处之地。看着闲月阁中属于自己闺房中的一片藕荷色的轻纱帐以及熟悉的镂着樱花的窗子,如歌松了一口气,幸亏没在外面过夜,要不然无故外宿,会有不小的麻烦,娘亲那里也不好解释。
看了一眼床边放着的解酒药,拿起来服下一颗,一股清新的味道透彻心肺,嗯,这药好像不是药仙堂的出品,用老山参做辅料太暴殄天物了。
走出闺房,只见外面一片雪白,整个大地一片银装素裹。拢了拢身上的棉袄,如歌向着烈氏的房里走去。
刚进了厢房的门,便见烈氏、云杰、玉竹等人正在剪着窗花,软榻上的小矮几子已经有一小叠喜气的窗花纸。如歌最是不会剪这些东西的,只能坐在一边看着几个人忙忙碌碌的,时不时拿起几只别致的帮着往窗户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