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忽闻一阵琵琶音律传来,一翠衫女子莲步轻逸,手持琵琶弹奏而出。这女子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华,眼神清澈的犹如冰下的溪水,不染世间的一丝尘垢。女子微微道了万福,甜甜的说道:“听闻贵客至,小女子不才,轻舞一曲,以助酒兴。”
瞿式耜笑道:“小翠,为贵客舞一曲兰花花。”然后转头对林纯鸿三人说道:“小翠是我新纳妾侍。”
林纯鸿三人连忙站起,口称:“这如何敢当!”
“如何当不起?以后我们就是同路人,生死与共的同路人哦!小翠,开始吧!”
紧接着,优美的旋律响起,柔若无骨的小翠手抱琵琶翩翩起舞,只让林纯鸿脸热心跳,赞赏不已。林纯鸿心里暗思:难怪瞿式耜为了纳妾脱离耶稣会,这女子果然清纯雅致,可谓人间之尤物。
一曲终了,小翠微微躬身,含笑而去。林纯鸿叹道:“人美、曲美、舞也美!瞿大人好福气!”
瞿式耜哈哈大笑,说道:“要说那好福气,我就比‘面情’阁老差远了!”
林纯鸿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面情”阁老为何人。
瞿式耜面带不屑,说道:“面情阁老,除了吴江周道登外,还有何人?当年,皇上问他:近来诸臣奏疏中,总有情面两字。何谓情面?结果这个老家伙答道:情面者,面情之谓也!”
林纯鸿三人听毕,哈哈大笑,张道涵道:“这周阁老还真有趣。”
“有趣的事情多则咧,有次朝会中,这个老家伙莫名其妙的就笑了起来,皇上为他为何发笑,结果他哑口无言。后来钱龙锡责备他不该如此,他居然说既然已经笑了,又该如何?”
这让林纯鸿三人笑弯了腰,直呼肚子痛。
林纯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说道:“幸亏皇上不追究,这皇上还是很宽容嘛。”林纯鸿也觉得奇怪,崇祯皇帝不是刻薄寡恩吗?为何从周道登的经历一点也看不出来?
李崇德继续问道:“那瞿大人为何说这周道登好福气?他最后不也被皇上请回家了嘛。”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这个老家伙回家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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