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日没有生趣。特别这是一回她在分家之事上处处被动回回受迫,这让陈老夫人愤怒的几近发狂,只不过她平时藏的极深并不表现出来,只有在慈萱堂的内室,陈老夫人才会用近乎颠狂的方式发泄。
“胡说,我是忧姐儿忌哥儿的祖母,难道还管不得她们么,你别管那些,只大大方方过去问话!对了,自从她们搬出去,可是连一次安都没有回来请过,哼,真真是好规矩啊!”陈老夫人不依不饶,就是不肯错过这个找场子的好机会。
季重慎着实无奈,只得跪着膝行数步来到陈老夫人的面前,抱着她的双腿道:“娘,您就别为难儿子了,如今儿子在朝中越来越艰难,大哥虽然不在了,可他的故交好友遍布朝堂,同僚们都说儿子刻薄了大哥的遗孤,个个远远晾着儿子,儿子的日子已经很难过了。若然再去王府生事,儿子只怕连皇上都会贬了儿子啊!”
“呸,这是什么说,什么叫刻薄了老大的遗孤,把六成家业都分给了她们,这还叫刻薄,此番分家明明是你吃了大亏,你那些同僚难道都是糊涂虫么!”陈老夫人大怒的吼了起来。她这一生也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真真是里子面子赔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