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为自己留条后路。以前是想着不是自己的东西。可如今,我只想着如何将手里的事处理完,明哲保身,和罗夕再去游历于这大好的河山。所以我明白的---。”
杨叔苍白的脸上慢慢的浮上了笑意,将手覆在秦万蓝的手上。“你一直都是很早熟的,我第一次见你时。那就在想啊,一个不到两位的孩子,端端正正的拿着笔在写着字,眼里全是一片沉着,没有半分孩子气。后来见你学书法,学经商,学丹青,一路学来也就几年,你又要出去经商。杨叔每次帮你赶车,就见你一片稳重得如而立之年的男子。老爷子当年心里也是苦的--!”
将他的手放进被窝里,秦万蓝轻轻的拍了拍被角道:“我都知道的,杨叔不用多说了。好好休息吧,等药好了,再让白露叫你起来喝药。”
杨叔轻轻地笑了笑,慢慢的闭上了眼。
秦万蓝看着杨叔失血过多的面孔,带着白露和泣露轻轻地退去了屋内。
刚到门口,就见罗夕带着行李和小厮站在门外。脸上是一片柔情,见秦万蓝出来,也顾不得人多,紧紧的将她拉入怀中。
秦万蓝见他这样,想来这人在门我不知道站了多久了,肯定听到自己和杨叔的谈话了。
将手环住他的腰,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从出门遇刺,接着又是罗若莫名其妙的态度,再到遇到曾十二,又接着应付那些掌柜和执事,全是劳心力的事。
虽然在众人面前,秦万蓝表现得若无其事,一派安然。可一回想,却也是心力交瘁。
闻开盛京,仅仅两年,可这两年里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只有在这两年陪在自己身边的罗夕的怀里,秦万蓝才能找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两人就这样在屋外的走廊紧紧地抱在一起,相互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吹散这秋风带一的寒意。
过了半晌,罗夕将秦万蓝头上的发簪取下,放入怀中,又从自己怀里取出一根木簪,用手将头发盘了上去。
将人慢慢地从怀里拉出,道:“这根木簪可是我昨晚熬夜雕的,以后你就用这一根吧。虽说雕刻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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