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拱了拱手,就告辞回府了!
秦万蓝看着他走远,想着这次安国公夫人请自己过府,必定是有求于自己,可终究是一等一的国公夫人,尽管有求于人还是要找一个好的名头,而且绝不屈尊来秦府这商贾这家。
看了看院子里同样是菊花,却开得有点残败的样子,秦万蓝不禁苦笑,士农工商,古来商民就是低贱,而且是挣钱钱越多人家就怀疑你骨子里的坏不越多,越不得人待见。
看了看自己带茧的指尖,想着三年前自己心灰意冷,一气之下花大价钱除了商户,生生的开了一个女户,以为这样就能改变自己是商女的事实,可结果如何,安墨白依旧以元后之礼迎娶了曾七。
而为了他登基机关算尽,又手染满鲜血的自己却只能在深夜跑到安王府问为什么?而且还轻贱的强吻了他,结果伤的还不是自己。
外面秋风轻轻的吹了进来,秦万蓝打了个冷颤,用手顺了顺用胳膊,将嘴角的苦笑慢慢的咽了下去,至从和罗夕出去之后,自己就没有再想过安墨白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妄想了,所以也怪不得别人利用。
只是有点悲秋罢了,叹了口气,对站在门外伺候的丫鬟道:“你去嫡尘居帮我找个斗篷来,等下我要出门,怕是要冷的,你找不到的话就要田妈妈去帮你找。”
小丫头听到话急急的往内院跑去,看着梳着双发髻的发绳在跑动着跳动。秦万蓝有点失神,映像中自己并没有梳过这样的发式,一直都是简简单单的盘着的,小时都是梳着男子的发式,后来及笄之后也梳过两次女子的发式,只是那时已习惯了盘着,所以后面就没有再梳了。可如今看着这小丫头用鲜明的发绳子绑着头发,在跑动间跳动,秦万蓝感觉很开心,也许这就是年纪吧!
秦万蓝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脸,心里一阵好笑,难道真是秋天了?没事想这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罗夕那人藏哪去了。
想到罗夕脸上又是一红,自己尽管抛头露面惯了,可和成年男子同塌而眠却是第一次,就算昨晚两人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可那呼吸相交,心率相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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