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锦衣,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背着门坐在暖阁的火炉旁边,听到秦万蓝进来也不扭过头,只是伸手烤着自己的火。
秦万蓝转身看了看院子里,尽管依旧还是漆黑一片,可秦万蓝知道这院子里不知道站了多少皇家的护卫,叹了口气,秦万蓝抬步走进暖阁,走到火炉边,也伸手烤了烤。
白露将水倒上,夜深,姑娘的身体并不适合之个时候喝茶。
“陛下收到靖忠侯的传话了?”用手指碰了碰水杯壁,感觉还有点烫。
安墨白些时才抬起头,看着秦万蓝,将摆将他身旁的一个礼盒递给她道:“这是你还给我的云令,内务府将会备下案,这枚云令只给你,云令一出,如同圣令!”
秦万蓝接过那礼盒,递给站在一旁的泣露,接着道:“另外一件呢!”
安墨白翻了翻正烤着火的手,冷笑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那一纸空圣旨做什么?你以为圣旨就是一张纸么?只要往上面写字就好了?”
眼睛冷冷的看着这年轻的帝王,从自己回盛京,这人就极少在自己面前称“朕”,以前至少还会自称“本王”,可如今--
“陛下忘了,你答应过我,如果可以并不伤那人性命。如今只是多要那一张空文,何必在意!”秦万蓝也冷笑着道。
安墨白冷哼一声道:“你以为圣旨就是我自说自话?”
“如若不是,陛下如何解释那道两年未发的圣旨!”睁大眼睛,秦万蓝冷冷的看着他。
只感觉心里有什么一空,安墨白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秘密,更何况那深宫之中。可未发,和眼前这个人知道,却又是不同的。
就像你拿了人家钱,人家不知道是你可以装,当人家知道你拿了人家钱,却也当作以为你没拿时,你才真正的感觉到尴尬。
当下两人又目相对,各自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