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商女!怕是秦万蓝一句话,就能要了他们的脑袋!
瑞贤想到这里,对于自己以前同样的想法也是一耳边冷笑,秦万蓝----!当初自己贵比皇家嫡公主,可她呢?尊贵比帝王!只因为她手里有不住流通的银钱!
慢慢的将身子再往下压了压,瑞贤只是无声在跪在那里,想着自己毕竟和圣上从小一同长大,至少看着年幼的颐儿的份上,请他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而此时安天殿内的安墨白却是看着手上一副简画出了神,上面一个面如玉的少年郎。从前看上去只是感觉有点盛气凌人,如今看来却是如此可恨!
当初如果不是这张简画,自己可能会和她多说几句吧?这样后面就不会一直僵持,也许自己就不会一直误以为爱着的是曾七!
想到曾七,安墨白将手里的冬日画轻轻的折好放入贴身的荷包里,问赵文乐道:“皇后还跪在外面吗?”
弯了弯腰,赵文乐有点些许为难地道:“是!皇后娘娘一直跪在那里!”
细心的将荷包放入怀里,安墨白冷笑道:“去将上次说的事情办了吧!”
赵文乐在他身后沉默了片刻,见这年轻的帝王并没有言语,点了点头,叹气地出了宫殿。看着端跪在殿前着九凤朝仪朝服的女子,赵文乐好像又看到三年前大婚时这个女子的风光。
可从两年前,秦家姑娘出了盛京,圣上将那一份圣旨放入内库时开始,皇后就不再有恩宠。陛下对她还有说不清恨意,可这种没有原由的恨意,让宫里的老人赵文乐也打不到由头。
朝直直的站在殿门口,脸上却有着明显不安的小太监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那小太监当下笑眯着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