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痛苦,我都忍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的这些有谁知道?谁信啊?”罗其有点讪然的看着她的手,大厅里本来被他说得有点仇视的人都开始垂下了眼。
秦万蓝明白,现今灾荒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让这当兵的人有了仇富的心里,那明年一到灾年,就会有人开始闹事,一发不或收拾。
睑了睑眼,秦万蓝将眼中的涩意掩去,眼神在大厅内众人脸上转过,苦笑着道:“当你们所有人无论是穷是富,或是在享受父母的宠爱,或是在玩泥巴时,或是在无所事与的苦熬时,我连半点自由都没有。只是一天天的在秦府里面,练字,画画,算帐,背诗词--!”
大厅内所有人听着这个声音有着丝丝沙哑而低沉的女子,慢慢的说着她年幼的事,这些都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的。在他们的认知里,秦万蓝就是天才,她天生就因当如此--
“如果说你们小时候还能向往别人的小孩子的话,我是连向往都没有的,我八岁之前,见过的人数得过来,我爷爷,母亲和杨叔,其他的人几乎没有见过。每天都很单调又紧张,早上背诗词一个时辰,如果不过,那么吃早餐的半年时辰也用来接着背,早餐也不用吃了;接着半个小时算帐,算错一处,午饭半个时辰再接着算,自己找出错在哪里,如果在午饭半个时辰里没有找到,那晚饭就不用吃了,将帐留着晚上算;接着就是画画,看货--。”
摇了摇头,秦万蓝想当那时不知苦的自己,对由眼前的这点事情,倒也算不得什么了。看着大厅里的人开始沉思,她接着道:“那时我最想的事情就是我可以不用学一样,或者说一天可以有一样不用学,和我母亲好好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