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换一把折扇,或者一把剑都可以啊,干嘛打扮的这么不伦不类?”聂磐背负长剑抗议道。
“你管得着么?我爱怎么打扮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走吧!”
李莫愁虽然现在已经为聂磐生下了一个女儿,可是言语之间依然没有相敬如宾的感觉,更像是封建时期一对被包办了婚姻的冤家对头,说的话里总是带着刺。
“唉……有句话真是至理名言,你永远不要和下半身流一个星期血还不死的动物讲道理,走人!”聂磐愤愤的抛下一句名人名言,转身就走
聂磐心里还就纳了闷:这女人怎么这样?上了床是夫妻,下了床像仇人,对自己人说话的时候像吃了火药桶一样对着干,完全没有一点女人的温柔矜持嘛。是不是自己晚上伺候的他不爽?就算不爽,也可以摆在桌面上解决嘛,何必话中带刺哪……
出了客栈,两人没有骑马,一前一后走在通往襄阳的道路上。
“哎……等等,有件事情跟你说。”李莫愁在后面耐不住了,扯开嗓子喊道。
聂磐心中有气,这女人太不给自己面子了,既然如此,老子也不给你里子!我凭啥搭理你?依然大步如飞,反而越走越快。
“你,你个混蛋,要是再不停下来,我就发射冰魄银针啦!”李莫愁对聂磐的行为十分恼怒,一抬手,握着几枚寒光闪闪的银针威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