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太医您照顾。”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银子给张太医,张太医收下银子后,擦着汗对思鹭道:“姑姑放心,微臣自当尽力。”思鹭微微一笑:“那就好。”随后转身离开。
繁翠阁中,僖嫔隔着帘子对前来把平安脉的张太医道:“张太医,本宫有件心事一直很困扰,如今安嫔也有身孕,如果她先于本宫之前生下阿哥的话,那么本宫将来无论生下阿哥也好,生下公主也好,都不会有人重视。要是能让安嫔像茗答应那样,生出妖孽就好了。”张太医微眯着眼道:“微臣也有此意。”僖嫔道:“那就好。妍然。”妍然道:“张太医,如今你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随后将一锭银子送到张太医手中,张太医作揖道:“微臣自会为娘娘效犬马之劳。”随后跪安离去。
回到太医院中,张太医已是一身汗,李太医道:“师傅,怎么每次去请平安脉回来都是一身汗,现在可是深秋。”“你不懂,有时候该装糊涂的时候就得装糊涂,管好自己的舌头,明白吗?”李太医挠挠后脑勺不解道:“喔。”张太医拿着笔,独自叹气道:“唉,全都一样。”
自从设立了南书房,议会摄政大臣们的权威受到影响,皇帝开始揽权,凡遇军国大事、委任调度,皆由皇帝亲自批示,开始了真正的亲政。另一方面,三藩之乱尚未平息,海寇又从海上向大清国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