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观尽不周东,一颗剔透埋雪中,若得金乌凌霄顾,深雪化尽白玉琼。”
“晨花开尽长安城,铁骑踏却零落尘,池中浮鸟自成双,落花随水涟相逢。”
“佛说三界拈花笑,金蝉入梦寄良宵,月在云中影在水,云母屏风烛影摇。”
“云鬟宫妆红彤绣,秋芳无意何所求,与君共渡泛汀州,衣袂飘飘湘江流。”
“霓裳羽衣天人曲,高士采真过华胥,五色香烟同一色,榴花点翠仙山榈。”
暂且不提。
华官女子失了孩子之后,近乎癫狂,哭着跑到南书房里向皇上跪下磕头道:“皇上!求您为臣妾的孩子做主吧!皇上!”皇上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你失了孩子,朕也知道你伤心,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刚生完产,身子还虚弱,穿这么单薄到处走,仔细伤了寒,快回去好好歇着。”蒲儿也追上来,向皇上一福,道:“皇上万福。”正要伸手扶起华官女子,华官女子继续磕头道:“求皇上为臣妾的孩子做主!臣妾求您了!皇上,臣妾自从怀孕以来,一直小心谨慎,安胎药也一碗不落的喝,可就在最近,臣妾发觉安胎药的味道不对,臣妾当时以为只是其他保胎的药方,没想到,臣妾的孩子……”蒲儿也一同跪下了,皇上道:“那么,为你保胎的都是哪几位太医?”华官女子道:“许太医、曾太医。”皇上吩咐李德全道:“去传许太医、曾太医来。”李德全应了一声,就出去通传,将两位太医带来。两位太医进入南书房之后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道:“两位爱卿免礼。对了,华官女子的胎可是一向由你二位来保的吗?”许太医道:“回皇上,微臣与曾太医用药一向谨慎,是断不会错漏的,应该是华小主的孩子自身胎中不足,因此夭折。”华官女子指着许太医和曾太医道:“你胡说!分明就是你们下药害我!”曾太医道:“天地良心啊,小主,我们就是存了豹子胆也不敢打皇嗣的主意啊!求皇上明鉴!”皇上鄙夷地看着他们,道:“那么,除了你们,谁还接手过安胎药?”二人相视了一下,异口同声道:“没人接手。”皇上道:“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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