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又或者是孝昭仁皇后显灵了。”荣嫔微笑道:“姐妹们,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瞎猜啊,翊坤宫是禁地,哪能随便闯入呢?”宜嫔道:“就是,牡丹灯笼也纯属怪力乱神,不足为信,一定是有人在捣鬼。”祥贵人道:“嫔妾亲耳听见男女对话声,就是在私通没错。”华常在微笑道:“大半夜的,谁会跑那儿去私通?也不怕孝昭仁皇后显灵降怒于他们,昌贵人,您说是吗?”昌贵人一直魂不守舍,听华常在问自己,猛然一惊,应了一声。端嫔见昌贵人如此,道:“昌贵人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吗?”昌贵人点了点头,祥贵人看着她们,抓了抓脑袋。
当晚亥时,深波陪着祥贵人瞧瞧躲在长街角落等着那牡丹灯笼出现,这时,昌贵人与玻琴提着牡丹灯笼走来,皇上也依昨夜相约,穿着侍卫服前来,携着昌贵人的手进了翊坤宫里,祥贵人见是昌贵人,差点惊出了声,悄声道:“怎么会是她呢!?”深波冷笑道:“这样正好了,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去跟贵妃娘娘说说,将这个贱人了了。”祥贵人道:“对,趁着他们干柴热火的时候,咱们就来个捉奸在床,这样,昌贵人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深波微笑着同祥贵人往咸福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