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油里也被加了鸩毒,孝庄文皇后素日来头疼难耐定是此因,又因着头风顽疾被我们忽视了。”皇上道:“那些日子谁伺候得最勤?”李德全道:“昌贵妃。”皇上叹道:“朕知道了。”
承乾宫里,昌贵妃正翻阅着各宫用度帐目,李德全带着一群侍卫进来道:“奴才参见贵妃娘娘。”昌贵妃道:“李公公,有什么事吗?”李德全道:“得罪您了娘娘。”又转向侍卫们道:“你们几个,给咱家搜仔细了!不许放跑承乾宫里一只苍蝇,不然小心你们的脑袋!”侍卫们朗声应了声:“是!”便四处翻找着,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地原地不动,李德全堆笑道:“咱家可是奉命行事,娘娘不会怪罪吧?”这时,侍卫们都回来复命道:“公公,没搜到。”李德全忙跪下道:“诶呦,奴才可得罪娘娘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着又掌着自己的嘴,昌贵妃漫不经心地道:“罢了,后宫人多眼杂,难免会有犯错的时候,李公公,还望您在皇上面前替本宫多美言几句。”玻琴掏出一锭银子递到李德全手中,李德全忙谢道:“多谢贵妃娘娘。奴才告退。”侍卫们也道了声告退便与李德全从承乾宫里出来。
婉心瘫坐在冷清的宫墙下,身旁的酒壶翻倒在地,酒水滴答着浸湿了青石砖地,只见她手掌里握着一个酒杯,七窍里流着黑血,从容而惬意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