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以茹妹妹这么有钱,以后咱们都跟你做朋友。”以茹道:“我进宫时,家里人嘱咐,不能太张扬。”又一个秀女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道:“所以我就说嘛,以茹姐一开始就是低调的奢华。”秀女们都来客套,以茹面上一一微笑致意,心里想着:“这些可都是绿兮忘记带走的,现在归我了,谁要是敢阻挠我成为娘娘,我就让她生不如死。”想着嘴角便闪过一丝得意。宫外的董鄂府里,绿兮被关到柴房里,她头发蓬乱,衣衫霉烂,趴在门缝那儿拍打哭喊道:“阿玛!额娘!放我出去啊!我知道错了!”她一连拍了好多下,可是门外没有回应,绿兮落魄地坐在地上的草垛里,眼神里也没了昔日的不可一世和桀骜不驯,只流着后悔的苦泪,众生皆苦,我们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