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吧,贵妃娘娘和十阿哥病着,你们还有空说嘴?快去帮人家德妃,照看十阿哥。”荣妃带着惠、宜二妃到十阿哥这儿来。皇上听闻昌贵妃和十阿哥生病,便来探望,皇上用手试了一下昌贵妃的额头:“已经用过药了怎么还烧得这样烫?”昌贵妃拉住皇上的手哽咽道:“皇上,不要离开臣妾。”皇上深情地吻着昌贵妃的纤指:“朕不会舍你而去,你放心。”宣嫔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是皇上来,行了一礼便退出去,却听宣嫔和几个宫人在门外嘀咕,皇上示意魏珠,魏珠询问,回来附耳给皇上,皇上诧异道:“有这样的事?”魏珠道:“钟粹宫离承乾宫很近,又同属东六宫,十阿哥和贵妃娘娘同时生病,甚为蹊跷。”皇上吩咐道:“魏珠,去请钦天监监正白晋来。”魏珠应着便引白晋来,金发碧眼的白晋朝皇上和榻上的昌贵妃恭谨地行了鞠躬礼,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安道:“微臣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皇上万福,贵妃娘娘万福。”皇上问道:“白教士免礼,朕想问问贵妃娘娘和十阿哥的病,会不会和星象有关?”白晋道:“回皇上,微臣夜观星象,发现危月燕有冲月之势,危月燕是北方七宿之第五宿,危字在你们大清的字典里又可作高来解释,高而有险,月主太阴,对应后宫之主,冲月也就是冲犯了月主,故而贵妃娘娘生病,只是微臣不知,这和贵妃娘娘生病有何关联?”皇上道:“贵妃的闺名便是梦月,带着‘月’字。”魏珠道:“阖宫只有滟答应的闺名有‘燕’字,许是……”他觑着龙颜没敢再说,皇上吩咐道:“白教士先退下吧。”白晋告退出去,宣嫔进来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道:“免礼。”宣嫔起身进前来道:“娘娘可好些了?”皇上道:“用了药在睡着。”宣嫔道:“皇上,让臣妾照顾娘娘吧,您也累了,去歇息吧。”皇上起身,对宣嫔道:“那朕就拜托你了。”
次日一早,侍卫们都守在钟粹宫门前不让出入,积云和灵台要闯出去,又被拦下,侍卫拿出令牌道:“奉皇上口谕,将钟粹宫禁足!”滟答应闻言便在房中哭闹:“贵妃娘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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