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退下!”半夏喏喏摘了耳坠,哽着退下,屋外听到半夏的哭声,汀娥办事回来,见半夏在哭,上前问道:“又被小主斥责了?”半夏委屈点头,汀娥安慰道:“做奴婢的就是这样,哪能不被斥责呢?快别委屈了。”半夏哭道:“我不过是瞧见咱们屋里有一对很漂亮的耳坠,一时好奇才戴上的,小主就很大声地责骂我。”汀娥踉跄一下,问道:“耳坠?我们屋里的?我们屋里哪有什么耳坠?”半夏哽咽道:“我都看见了,很漂亮的。”汀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半夏道:“方才我回屋看见的。”汀娥想到了什么,拿着东西进去,半夏还在嘤嘤哭泣。
勤贵人莞尔道:“方才我仔细找了一下,耳坠子原来掉到地下了。不过你辛苦这一趟,又给我弄来新的耳坠,辛苦了。”汀娥莞尔道:“不辛苦,奴婢份内之事,只要小主吩咐,奴婢就一定照办。”勤贵人仔细嗅了嗅:“你身上,可用了什么熏香吗?好香。”汀娥道:“奴婢哪用得起什么熏香,方才奴婢走了一圈,一身汗臭,恐污了小主嗅闻。”勤贵人摇头,莞尔道:“清香宜人。”汀娥道:“小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勤贵人拿出抽屉里的信封,信封上写着“滟答应亲启”,她莞尔道:“有封信,我想请你转交给滟答应。”汀娥接过信,回了句:“奴婢立刻就去。”便出去。滟答应接过信,边拆着信封边问道:“你们小主还有话带给我吗?”汀娥跪着道:“回小主,没有了。”滟答应念着信:“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她念完即刻将信交还给汀娥,与汀娥一同赶往饮绿轩,她拿着那张纸问勤贵人:“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勤贵人疑惑道:“这是谁写的?”滟答应道:“姐姐,我们不是那样的,对不对?”勤贵人吩咐宫人们先出去,对滟答应道:“燕燕,你想太多了,我们之间要传话还需这么周折?而且,深宫中写这种诗词,万一传到皇上那儿,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滟答应回想着道:“是姐姐让汀娥给我送信的吗?”勤贵人假装回想,道:“汀娥,我没叫她给你送过信。”又喊道:“汀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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