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为昌贵妃掌灯开路,昌贵妃坐上步撵回宫,玻琴伺候昌贵妃睡下,昌贵妃心神不宁,做了个恐怖的噩梦,梦中,被她直接或间接谋害致死的人都朝她过来,要伸手把她撕碎,次日便因这场噩梦一病不起,消息传至皇上耳中,皇上叹道:“朕知道了,稍后朕让李太医去给她开些安神药。”魏珠道:“奴才还听说昨晚上贵妃娘娘去了奉先殿为孝懿皇后诵经,那儿的僧人说昨晚上孝懿皇后显灵了,贵妃娘娘八成了被吓到了。”皇上诧异:“你是说,贵妃害怕孝懿皇后?被孝懿皇后吓病了?”魏珠不敢再言,皇上叹道:“昔日孝懿皇后之死的确蹊跷,倘若果真是她做的,朕断断留不得她,但她的母家钮祜禄一族事关朝野,朕又不得不顾念。”他为此时犯难头疼。
因昌贵妃病了,需要静养,宫中荣妃资历最高,我们便在储秀宫中商议协理宫中诸事,又过了几日,皇上率领大阿哥、太子、三阿哥、四阿哥随驾启行去孝陵祭拜三位皇后,并谕理藩院,为几位出嫁的公主和额驸设立护卫,另一边,李朝想借着葛尔丹作乱滋扰东北边界,光禄寺奏停荐新芽茶,皇上闻听李朝企图,降旨停止将新茶叶供应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