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侍女收拾床单时发现承泰并无破身,有些失望,精奇嬷嬷见怪不怪:“许是昨天婚礼劳累了,不碍的不碍的,郡主和驸马爷总会圆房的。”可是,安亲王府里的福晋听闻承泰新婚当晚并无破身,担忧道:“这明尚,该不会是嫌弃我们家承泰吧?”安郡王道:“额娘,他们第一次做夫妻,一回生,二回熟嘛,明尚他怎可能嫌弃承泰呢?”福晋道:“你倒不为你郡主妹妹着急!”安郡王微笑:“着急能促成事吗?心平气和,额娘。对了,儿子还要会见列位臣公商讨防御葛尔丹之事,失陪。”说罢便与随从离去,福晋猛拍座椅扶手,身旁的老嬷嬷道:“福晋,明尚额驸是宜妃娘娘的亲弟弟,要是宜妃娘娘金口能开,劝动额驸,想必,额驸便会与郡主圆房。”福晋的手指敲打着几下扶手,思索道:“也不为一个办法啊。明日咱们就进宫。”
郡主府里,承泰自嫁入郡主府,明尚与她相敬如宾,承泰也谨守妇礼,管理家事,可是下人们三三两两的闲话和来自母家的威逼利诱,让她心烦意乱,明尚对她只停留在主仆情谊,而非夫妻恩爱,这让她很苦恼,性情也变得乖戾,某日,明尚当值完回府,亲眼瞧见承泰让精奇嬷嬷拿藤条狠狠责打侍女,据说那名侍女只是到明尚的书房帮明尚整理了书卷,又向正在看书的明尚微笑了一下,便被精奇嬷嬷记下,告发到了承泰耳中,承泰醋意大发,故而借机整治,明尚不欲理会女人之间鸡毛蒜皮之事,将自己锁进书屋。
过了几日,宜妃召见明尚,问道:“郡主和你新婚,你们一切可安好?”明尚道:“有劳长姐挂心,奴才一切都好。”宜妃道:“都是驸马了,别一口一个奴才,作践了自己,该改口自称小婿了。”明尚道:“是,小婿和郡主,夫妻很恩爱。”宜妃莞尔:“那就好,只不过,本宫听说,郡主和你,还没有行房?”明尚害臊低头,宜妃道:“其实也不着急,慢慢来,只是,她出身高贵,有些许小姐脾气,管家也没经验,得多迁就她。”明尚道:“是,小婿定会谨遵长姐教诲。”宜妃抿了口茶,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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