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绝不赎身,绝不!”鸨母还欲说她,索额图让下人收了银票,作揖道:“是下官冒昧了,下官是真心想纳四儿姑娘为妾,所以,特来为四儿姑娘赎身,若四儿姑娘不愿意,妈妈也不要勉强了。”李四儿闻言,不欲多说,拂袖离去,索额图道:“妈妈可想清楚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鸨母堆笑:“我懂我懂,只要大人高兴,奴家什么都懂。”说着便倚在索额图怀中挑逗。
索额图要纳妾的事惊动了索额图的夫人佟佳氏,她闻言大惊:“你说什么?老爷又要纳妾?是哪家的姑娘?”丫鬟不敢隐瞒,喏喏地道:“是,是漪红院的妓女,这几天,老爷下了朝就跑去那儿,跟他们谈赎身的事。”索额图夫人闻言,当场昏厥,丫鬟立刻喊小厮来,去请大夫。索额图回府后,和夫人也无争吵,心平气和地谈了此事,索额图夫人再三劝说,索额图只说是隆科多夫人的意思,索额图夫人不信,也不与他争辩,立刻收拾了行装往娘家佟府去。另一边,乌梁罕札木素意淫家嫂端静公主,被发现时,手掌黏臭,已经阳元大泄,被褥腥湿,油尽灯枯,端静公主不以为意,磕着瓜子,暗自咒骂:“该!死太监投胎,没耍过棒杵的东西,死了倒干净。”紫禁城里,皇上闻言,便派佟国维去端静公主府里主持丧礼,又因札木素死因尴尬,丧仪上只说因故病逝,端静公主和额驸乌梁罕噶尔臧也吩咐下人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