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玉樗被灌下毒酒后口吐黑血,奄奄一息,立刻被小推车运到郊外乱葬岗,那乱葬岗,乌鸦飞舞,尸臭冲天,枯木乱生,遍地腐尸残骨,玉樗在那死人堆里,一直痛苦挣扎,仍不肯咽气,浑身抽搐,恰巧一名头戴斗笠的云游僧为超度无主孤魂路过,见玉樗一息尚存,立刻背起她到破庙的佛堂里,为她熬了一碗绿豆汤灌她喝下。
在经过死去活来的痛苦折磨后,玉樗终于把毒血吐尽,她用袖子擦去嘴角和鼻子上的红痕,恢复神智,问那唇上长着胡茬的云游僧:“师傅,你救了奴家?”云游僧合掌:“阿弥陀佛,贫僧超渡孤魂,见施主一息尚存便立刻背你过来。”玉樗问道:“敢问师傅法号?”云游僧微微一笑:“贫僧,戒俱。”玉樗立刻跪下叩首道:“奴家多谢戒俱师傅相救!”戒俱立刻将她搀起:“施主不必如此,快请起。”接着问道:“敢问施主,家在何处?为何会身中剧毒,躺在那乱葬岗里?”玉樗长叹一声,把事情经过说了,对戒俱道:“所以,若戒俱师傅您不嫌弃,请收下弟子吧!”说着便要下跪,戒俱立掌:“阿弥陀佛,你有佛根,本心纯善,但是尘缘未了,请恕贫僧不能为施主剃度。”玉樗道:“那么,弟子可以跟随师傅您云游四海,普济苍生吗?”戒俱淡淡一笑:“施主心中自有慈航,又何须随贫僧奔走劳碌?修为不在于此,不过贫僧可以陪施主折返故乡,顺道为罹难百姓消业祈福。”玉樗合掌拜道:“阿弥陀佛,多谢师傅。”
御花园的万春亭里,陈岳氏陪勤贵人坐在亭子里乘凉,支走了随侍,石桌上摆放着冰镇的杨梅和切片的雪梨,上面插着两根牙签,勤贵人插起一块梨片吃着,陈岳氏饮了一口茉莉花茶,叹道:“刘庶人也是个苦命的,卉儿你也别难过,发生了这事儿,是谁都没法预料的。”勤贵人轻轻点头,对陈岳氏道:“这宫里头,得宠,失宠,反正不过是那么回事,做了皇上的妃嫔,宫里头层层都是规矩,也不见得有多自在,她是太看不透了。”陈岳氏道:“卉儿,你一向和刘庶人走得近,关系又那么密切,太后娘娘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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