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秦天跟在我后面,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鬼子进村。
在地面上不安全,我打算招呼秦天飞到屋顶上慢慢观察,这时旁边的一间侧房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我忙停住脚步,将真气压制在体内,悄悄逼近声音传来的房间。
但凡有修为之人,身体中都有一股能量波动,修为过高的人可以感应到这种无形的能量,我压制住体内真气就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秦天显然也知道这事,我俩几乎同时收住了外放的能量,我捅破了窗户纸朝里面看去。
冷无双,这个让秦天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坐在房间里,秦天也看到了冷无双,正要推开房门,我迅速拉住了他,因为我看到冷无双的桌子上放着一颗种子的壳,这种种子我见过,是罂粟。
冷无双正在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然后用开水送服。
“罂粟?她在干什么?”秦天的情绪顿时变的激动起来。我想只要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罂粟的,显然冷无双是在“吸毒”。
人类的祖先很早就认识了罂粟。考古学家说,罂粟是新石器时代的人们在地中海东海岸的群山中游历时偶然发现的。5000多年前的苏美尔人曾虔诚地把它称为“快乐植物”,认为是神灵的赐予。古埃及人也曾把它当作治疗婴儿夜哭症的灵药。公元前三世纪,古希腊和罗马的书籍中就出现了对鸦片的详细描述。大诗人荷马称它为“忘忧草”,维吉尔称它为“催眠药”,有的奴隶主还种植了一些罂粟,当然只是为了欣赏它美丽的花朵。
但是,当历史的车轮驶进十九世纪的时候,人们终于发现了罂粟竟是悬在人类头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因为,它在为人们治疗疾病的时候,在让人忘却痛苦和恐惧的时候,也能使人的生命在麻醉中枯萎,在迷幻中毁灭。可悲的是,人类的自私与贪婪又一次战胜了理性与道义。早期的殖民者在禁绝本国人民吸食鸦片的同时,却把灾难引向了整个人类。(本内容转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