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人。这回自己算是遇到岔子了，不老实招是不行了。
刘清云等他心神回复一些了就问他：“说吧？你们司空家究竟是谁再练阴毒的功夫？叫什么名字？练的是什么功？这功夫怎么来的？”司空落阳一龇牙：“你问的太多了，我不知道从哪说？”石天心挠挠鼻子：“一样一样的说，先说是谁练邪功？”
书中交代这回刘清云还真问对人了。要是随便抓一个舌头，还真没这司空落阳知道得多。这司空落阳是司空家族嫡系的弟子，司空家的家主是他的亲叔叔。所以他知道得比别人要多得多。
刘清云问他，这回他很老实。没敢再隐瞒：“我只知道这是老祖宗要的，她让我们每过三天就给她送去三名年轻的男子，至于她练的是什么功？叫什么名字？我真不知道。”刘清云一皱眉：“你又跟我耍心眼儿，她练的是你司空家的武功，你是司空家的弟子你会不知道？”
司空落阳连连摆手：“我说的是真的，我真不知道。老祖宗练的不是司空家的武功，她练的武功，是她在一次被追杀的时候得到的。”刘清云看了看他：“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详细一点。”司空落阳咽了口吐沫，就开始讲他们这老祖宗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