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光返照般的艰难起身,原本孔武有力的双臂,如今想要抱起他的曾孙子,都那般的困难。
放于婴儿包裹内的那块挂坠,是纳兰老爷子自个打小便挂在身上的,材质称不上上等,但却跟着他走南闯北,生里來死里去的七十多年,传承的递送,是这般的伤感,伤感到可以感染周围,伤感到让人痛彻心扉……
待到以老太君为的这群人,出了医院朝着安排的休息地走去之际,原本病房内还奄奄一息的纳兰老爷子‘噌’的一下,坐起了身,对着不远处的肖老爷子,轻声嘀咕道:“老肖啊,我这样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何止不厚道,简直是丧心病狂,你说你还演戏演上瘾了是吧,看着嫂子把悲痛欲绝的样子,我真想给你來一‘回魂针’,既突显我的医术,又能让你原形毕露。”
肖老爷子的话,使得纳兰老爷子笑的很苦涩,接过了前者递过來的旱烟,点着之后的纳兰老爷子,轻声询问道:“乔八两这样了。”
“基本上已经确定失明,不过心态很好,借用他的话说,早十多年前就该死的人了,如今还能落个‘全身而退’,不亏。”
听到这话的纳兰老爷子唏嘘不已,操劳了这么多年,真正能坐下來安享清福的时候,却是失去了‘色彩’之际,他们这一辈人,从來沒有真正的享受过天伦之乐。
初心未忘,岂敢独享盛世。
“非洲那边怎么样了。”猛抽了几口香烟的纳兰老爷子,随即开口询问道。
背朝他的肖老爷子,一边为屋内的绿色植物浇水,一边轻声回答道:“刘一斤已经带人远赴非洲,打着参加世界反恐演习的名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拉过去了两个特战队,老贼,我就纳了闷了,谁家的情报组织都不是瞎子,你整出这么激进的手段來,就不怕引起国际舆论风波吗,再说……”
“有些仇是必须要报的,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我可以肯定,那些被埋在黄土地里的英魂,一定在看着我们,当初说好的报仇呢,当初信誓旦旦道出的愤然呢,命令是我下达的,责任也有我來承担,我想在下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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