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说:“我好累,我知道不能和你一起去冒险,可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好难过。”
我说:“我没让你担惊受怕。”
她摇摇头,我知道她是开始想一些会让我失恋的念头了,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不妙,又开始头疼。
“你不舒服吗?”梅问,“要不要去医院?”
黑子说:“刚才我就带他去了,医生说查不出什么毛病。”
阿标这时候刚进来,瞅了瞅我说:“你脸色发黑啊,不是中了邪吧?我一直觉的咱们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你是不
是看到了?”
我想起小于,莫非他是成心来找我麻烦的,本来想告诉阿标,可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忍住了,就是问他,怎么治。
“我不知道啊,我纯粹是业余爱好,这样吧,问问我师父。”
我惊讶道:“你也有师父?”
阿标说:“是啊,他比咱们小一届的,住咱们楼下。”
“这小子可灵了,我那天亲眼见到他收一只鬼,所以拜他为师了,不过他谱特别大,叫他他一定不来,我带你去他
们寝室找他。”
梅说:“鬼神的怎么能相信呢!小狼,你还是老实的歇着。”
黑子说:“试试也好,这年头什么邪门的都有。”
我冲他摆摆手,专心把梅哄走,才回头对阿标说,去找你师父。
3楼,306。
阿标敲门,门没有锁,我们就进去了。
里面没有人,六张床整齐的摆着,只有靠窗的上铺有被褥。
我说:“奇怪,这屋里只住一个人吗?”
阿标说是,“这屋子邪门的很,其他学生都不敢住。后来我师父来了,说他不怕,难得清净,就一个人住这里,之
后就一点没有事了。”
没人回来,我们找了两张凳子坐下来,我跟阿标说,你说说这屋里有什么邪门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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