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
文登抬头见小姨子满脸讶异之色,于是笑笑答道:“我虽不才至少还是生员,难道有秀才而不会读书识字的吗?”
颖姑听罢,低头沉思良久,忽然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文登一听心中不由大疑,不知好端端的颖姑为何要发出叹息,于是便向她追问起来。
颖姑开始缄口不言,后来经不住文登的苦苦哀求,方对他说道:“我可怜你青年秀士,死期已近尚不自知啊。”
文登一听大骇,面色瞬间变的苍白,双膝一软便扑通一声跪在颖姑面前,请求她告诉自己实情。
颖姑又道:“实话告诉你,我家父母专以左道邪术劫人财物,每次动手之前必要先杀一人作为神祭,以便让神灵开路。所以往往以我姐慧姑作为诱饵,名虽夫妇,实则无夫妇之实。我自有记事以来,看见因为贪图美色而做了砧板鱼肉的男子不知成百上千了。今夜星光最灿烂的时候,就是你的大限了。”
文登听罢此言更是吓的魂飞魄散,一时间涕泪皆出对着颖姑叩首不已,口中苦苦哀求能救他一命。
颖姑对他道:“我有何本领能救你性命?欲解此厄,还需要阿姐才行。”
文登一听便问此言何解,颖姑道:“阿姐之所以一上床就遁形不见,是因为在褥子底下压了一张六甲符,上面缠着红绿丝线三十六缕。你今夜先将此符找出扔掉,她就必然不能脱身,等和她做了真正的夫妻之后再以夫妻间的情义哀求她,这样的话自然能救你性命免去灾难。”
文登一听大喜,口中连忙称谢不已,颖姑话一说完即匆匆离去。
文登急忙回到房中在将褥子掀起细细寻找,果然找到了一个缠满红绿丝的符咒,他心知颖姑所言不假,连忙将符咒从窗中扔进了河里。
这晚初更慧姑依然又回到房中,文登早将衣裤脱净钻入被中守株待兔,等到慧姑将衣服脱下进入账中,文登双臂用力瞬间将她抱进怀中,慧姑挣得几下不能脱身,启唇微叹道:“小妮子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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